姜晚趁他纠结的时候,小心翼翼搬着油画出了卧室。以沈宴州的醋性,卧室绝不是它的容身之所。所以,放哪里呢?
顾芳菲笑的更得意了:所以嘛?相逢一场缘,何必谈钱?
姜晚被他庄重的表情惊了下,心脏咚咚跳,神色显得紧张不安:要说什么,你一脸严肃得吓人。
沈宴州轻轻应了声,就站在一边看她吃。他视线专注又火热,姜(jiāng )晚食不下咽,气氛尴尬得困意都不敢上前了。
沈宴州把她拉到画架旁,神色略显严肃:姜晚,请你认真听我接下来的话——
但这一刻,姜晚忽然有些不想做替身了。自从穿来,她便压着自己的性子(zǐ ),努力符合原主的性情,安安静静、乖乖巧巧,可太闹心了。她不是原主,也不想做(zuò )原主。
刘妈上楼来喊她吃饭,推开卧房门,就看到大床上抱着黑色西服外套睡得香甜的少夫人。她今天穿了件烟蓝色的吊带小礼裙,荷叶边裙摆刚好到膝盖,露出一双雪白的美腿。往上看,乌黑长(zhǎng )发搭在白皙圆润的肩膀上,精致的锁骨是极漂亮的一字型,曲线十分诱人。当然,更(gèng )诱人的是那张如玉的小脸,似乎睡的正甜,唇角微微弯着,粉嫩的红唇微微一动,诱人采撷。
奈何,顾芳菲不想走,眼前男人让他很想亲近,看他时,不由得心跳加速。这是一见钟情了么?她扭扭(niǔ )捏捏羞涩起来,落入沈宴州眼中,只觉她很难缠,有点烦。赖着不走是想要钱吗?他(tā )想着,看了眼齐霖,微点了下头。
姜晚在凌晨时分醒来,饿得胃有点烧,心里也慌慌的。她掀开被子下了床,身上已经换了件单薄的睡裙,沈宴州换的?她借着朦胧的月光望向床的另一侧,床很大(dà ),空空的,并没有男人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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